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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大师微微笑了笑，也并没有多做其他的解释。

    “那蒋晴晴呢？她是真的对张成动手？还是一切都是巧合？”小点点再次询问，很难有让小点点都关心的问题，这算是其中一个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苦大师回答道。

    “不清楚？”小点点微微睁大了眼睛。

    “那我们刚才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蒋晴晴动手，万一她真的杀死了张成怎么办？”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算是张成的命了。”

    “……”

    小点点无语，对于这样的回答，她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反驳。

    “好在，现在的张成并没有出什么问题，涅槃的计划能够继续下去。”苦大师微微笑了笑。

    “涅槃？”小点点再次皱起了自己好看的眉毛。

    “是啊。”苦大师点头。

    “或许这将改变张成的整个人生，到底是怎样，就得看他自己了。”

    “怎么个涅槃法？”小点点想了想，随后便询问道。

    “我说过，这得看他自己。”苦大师回答道。

    “不过……可能接下来好长一段日子，你都有可能见不到他了。”

    “为什么？”小点点一愣。

    苦大师一脸笑意的看着小点点，这让小点点心里不由得一气，竟然还有几分心虚的情绪。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小点点瞪了自己的师父一眼，她可不会因为苦大师是自己的师父就跟他客气。

    “没什么。”苦大师再次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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