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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也让我挺心虚的，也不知道凡萱说这句话到底是玩笑还是看出了我心中所想呢？

    我确实到现在都还有些信不过凡萱，甚至我心里还在打算，如果能够确认宫靓的忠诚度的话，我想方设法也得将凡萱给撤下来，然后把宫靓放上去。

    宫靓除了在商业方面的能力，其余的方面可能比不上由宋思思亲自培养出来又深受表姐信任的凡萱，但是宫靓可是五音六律的人，是自家人，这一点凡萱可不能比。

    虽说凡萱是表姐的人，但是谁知道凡萱有没有自己的心思呢？

    看来凡萱确实是看出了我心中所想，所以才会带着玩笑的成分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吧？

    这么想着，我心里竟然还对凡萱产生了一丝愧疚。

    “那什么……你就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推举的？”我想了想，然后便如此问道。

    凡萱笑眯眯的看着我，然后便开口说道：“以前的我在宋思思的手下，我可没什么时间与机会培养自己信得过的人，所以现在除了颜小姐以外，用孑然一身来形容我也是非常合适的。”

    我想了想，发现凡萱说得还是挺有道理的。

    凡萱一直是表姐安排在宋思思身边的人，宋思思以前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但是凡萱却不敢有丝毫大意，自然是不可能培养自己的心腹人员。

    而凡萱前不久才被宋思思给带出来，如果不是宋思思介绍的话，我还真不知道有凡萱这样的一个人。

    现在凡萱才入世不久，虽然有着不输于宋思思的能力，但是却没有宋思思刚出来那时候的条件。

    要知道宋思思身边一直有着强大的五音六律作为宋思思的左膀右臂，做起事情来方便得多。

    然而凡萱却并没有任何的依靠，她也只是表姐颜麝手下的一枚棋子罢了，想要做好，必须得付出更多的努力。

    “再说了，老板不是信不过我的人嘛？所以我就只能自己上场咯。”凡萱再次开口道，我愈发的肯定凡萱这女人说话有时候真的太直白了，不过这样的直白此时反而让我挺内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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