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如今,张家的家底也大不如前了。不知是得罪了谁,一天天地衰败下去。”
夏水仙听闻,连张惟楚都开始自暴自弃,整日沉溺酒色,似乎是想在最后关头放纵享乐一把。
这件事,屈飞燕倒明白一点,“我听修文哥哥说,江州的张家,好像在天子出巡时,得罪了贵人。”
几个女人立马感兴趣了,追问缘由。
可惜屈飞燕也听得不多,只知道地方官府的确有意打压张家以行报复,但事态究竟严重与否,除了当事人外可都不清楚。
几人聊得很晚,快宵禁了才各自回去。
樊梨梨回到樊府,把屈飞燕送的特产给一一拆开,再分类放好。
等屠沉回来,樊梨梨问道:“听说张家出事了,我家官人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屠沉颇为意外地看她一眼,“你怎么知道的?”
“夏娘子说的,她妹妹是张家公子的小妾。”
屠沉今天出门,就是为了解决张家的事。
“张家大公子是个痴傻儿,这你知道吗?”
“嗯嗯,然后呢?”
“这位痴儿,当日在街头玩鞭炮,不慎惊到京城里贵人的车驾。”
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贵人并没有受伤,道个歉也就过去了。
可偏偏那位痴傻儿大公子,从来不知道什么叫“道歉”,闷头闷脑地就走了。
而贵人又正在气头上,哪里忍得了这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