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花锦侧身一让,眼底有些嫌恶的看着齐王妃, “把钱还给你?你有没有细数过你这国公府里,究竟有多少东西是你们自己的?以国公爷的收入,能买得起这么多的珍奇宝贝?” 她一边说着,抬脚将齐王妃踹在地上。 又听花锦冷声道: “你阿爹那五十万府兵是怎么养起来的?你们这些年持续不断的从北地偷挖了多少矿?本妃真要跟你们细算,就是把国公府掘地三尺,都不够偿还的。” “那些事情我根本不知道,都不是我做的!” 齐王妃尖叫着匍匐在地上,刚要爬起来,又被莲儿踢了一脚,复趴在了地上。 她气的捶着地, “花锦,你简直太欺负人了,你说的那些事情,都是男人们做的,跟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有什么干系?你连我的妆奁都抄走了,你让我今后怎么活啊?” 从国公府里查抄出去的那些宝贝,不仅仅有齐王妃的私产,还有孙国公各房姨娘的产业,包括但不限于各种地契与房契。 总之,现在的孙国公府,除了一栋房子外,什么都没剩下。 穷到下个月奴仆们的月银都发不出来的程度。 这时候,一袋种子从天而降,落在齐王妃的脸颊边。 她的哭喊声一顿,齐王妃抬头看向花锦。 只听花锦声线冰冷,道: “本妃瞧着你们国公府的院子,土壤还算肥沃,这里是一袋种子,如果不想饿死,齐王妃可以自己种块地,有手有脚还有这么大的房产,怎么都不会把人给饿死的。” 随着她的声音远去,孙国公府里的齐王军也陆续撤离,留下一个空荡荡的孙国公府,以及一大群无所适从的下人。 这时候,齐王妃的丫头提着裙子走了进来,跪在齐王妃的身边,低声说道: “娘娘,黄公公那边回信了,他说这事儿需要运作,如果娘娘能给他一万两黄金,他可以替娘娘想想办法。” 话音刚落,齐王妃就坐起身来,甩手给了这丫头一巴掌。 她指着空荡荡的国公府大门,崩溃道: “连大门上的铆钉金箔,都给花锦刮走了,我哪里来的一万两黄金?啊?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踉跄着,齐王妃起身来,提着裙子走到大门边,大笑起来, “这里没有守卫了,一个齐王军都没有了,本妃需要黄公公帮忙接应?还不是想走就走。” 笑完,齐王妃又哭了起来,摇晃着走出孙国公府,没走多远,她哭着走了回来, “如今我身无分文,我能去哪里?我连去找阿爹的路费都没有,阿爹啊,您快点回来救救女儿吧,您的国公府都被抄了啊......” 凄厉的哭声,含着浓浓的怨气,回荡在孙国公府的上空。 然而古代的消息传递并没有那么的快,如今孙国公还在湖山郡和阮王周旋,根本没有时间管自己的老家。 传送消息的驿兵,又被厉云卿半路拦截了下来。 一直到现在,孙国公都还不知道,自己的老巢居然被花锦端了。 谷旗州都城渐渐恢复了安宁,二狗子开始召集谷旗州的劳动力,到工部登记报道,着手修建水渠事宜。 与此同时,小齐王袭王仪典也渐渐拉开了序幕。 因着帖子很早就发往了天景国各地,便是各地的王爷们没有来的,也都陆陆续续派了人来恭贺。 添香开始隐隐有了正妃的派头,待人接物也越来越像那么回事儿。 而正在袭王仪典的头一天,齐王府门口停了一队仪仗,来的正是阮王妃。 下人将话回到了添香处,她吓了一跳,急忙穿戴整齐的走出齐王府,迎接阮王妃。 都说这阮王妃是天景国首富之家出生,如今一看,果然穿金戴银不同凡响。 见着添香出门迎接,阮王妃嘴里哼了一声,仰着鼻子直接走入了齐王府。 添香起身来,急忙跟在阮王妃身后,嘴里含着, “阮王妃娘娘,请往这边走。” “本妃知道怎么走,轮不着你一个侧妃指指点点的。” 头上晃动着金步摇的阮王妃,转了个身,领着一群身穿绫罗绸缎的丫头婆子,直接进了为女眷准备的偏厅。 在里头看了一圈儿,她眼底透着警惕的转身,看向紧跟在身后的添香, “怎么不见齐王妃?” “倒是有请过娘娘呢,但她说不来了。” 添香眉眼恭顺的回着阮王妃的话,因为不知道这阮王妃是个什么来头,因而她说话也是仔细的斟酌着。 阮王妃嘴里不轻不重的“嗤”了一声,让人分辨不出是个什么意思,便径自往偏厅的首座上去。 添香跟在后面,及时道: “阮王妃娘娘,那是小厉王妃娘娘的位置。” 往前走着的阮王妃,脚步明显一顿,她回头看向添香,停顿一会儿,便转身走向了另一个位置。 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怎么想,在场也有各个封地派来的贵女,但正王妃级别的贵眷,就只有阮王妃与小厉王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