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袁幼瑛这话让白惊鸿的脸色一白,原本钝痛的心,愈发的揪紧了。 花锦竟然如此看不上他吗? 可是直觉告诉白惊鸿,花锦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 他失魂落魄地往后退了一步,一言不发的看着地上被撕碎了的画像。 袁幼瑛本来还想多讽刺白惊鸿几句,见状,哭着说道: “大师兄,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你看看我,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陪着你啊,这么多年了,难道我们之间不是默许了,将来会结为夫妻吗?” 话一落音,白惊鸿猛地一抬头,看向袁幼瑛, “我......小师妹,你......” 似有什么难言之隐般,白惊鸿心中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是的,没错,以前师父是属意他娶袁幼瑛的,一直以来,天一谷里的所有人默认了,他娶袁幼瑛,接替掌门的位置。 白惊鸿以前也没有意见。 但奈何他遇见了花锦。 白惊鸿摇头,他的表情十分的难受, “对不起小师妹,我以前并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滋味,一直到我遇见了她,我才知道原来真正的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一种滋味。” “小师妹,我对你,从始至终都只是兄妹之情。” 这“兄妹之情”四个字,从白惊鸿的嘴里吐出来,宛若火雷一般砸在了袁幼瑛的心上,将她的一颗心砸得七零八碎的。 她摇头,泪眼婆娑, “我不信,你说你对我只有兄妹之情,可是我们在天一谷里,你与我花前月下,你还,你还......” 他曾经亲吻过她,搂抱过她,甚至还抚摸过她。 没有遇上花锦之前,白惊鸿对她也曾经热烈过。 虽然他们之间从未明说这份情谊,可是袁幼瑛感受得出来,明明不是兄妹之情。 怎么到了现在,从大师兄口里说出来,他们就变成兄妹之情了? “师妹,等你以后遇上了让你心动的男人,你就会知道我们之前的情感,与爱情相比较起来,有多大的出入了。” 白惊鸿仿佛想起了什么来,眼底都是憧憬, “你会觉得,你遇上的那个人就是你眼底唯一的颜色,与那个人相比,其余的一切都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师妹,我不希望你后悔。” 他的一字一句,都宛若一柄柄利刃,生生地扎入袁幼瑛的心里。 袁幼瑛摇头,哭着又跑了。 留下白惊鸿站在原地,将地上画着花锦的画卷捡起来,一点一点地黏好,然后终于忍不住,找孙国公的人问了花锦的下榻地。 圆月高升,花锦坐在院子的小窗前,看着手里的小纸条,蹙眉问古尊, “你是说鱼头山附近有人往水里投毒?” “是的,娘娘,投毒的那条溪流在鱼头山下绕了一个圈,经地下河流汇入了谷旗州,如今谷旗州北,已经有好几个村子出现了口吐白沫,上吐下泻的中毒症状。” 这话让花锦陷入了沉思,她在灯下铺开谷旗州和北地的舆图,找到了被投毒的河流,仔细看了好久,才是忍不住笑道: “这个投毒的人,应该是想将鱼头山附近的人与老虎都毒死,结果这条河流渐渐引入地下,进了谷旗州,结果将谷旗州的几座村子给毒了。” 正说着,花锦的脸一偏,喝道: “谁?” 莲儿站起身来,还未有动作,古尊提剑跳出了窗子,与屋檐上躲着的人打了起来。 没一会儿,白惊鸿打不过,趁势就从屋檐飞身而下,充满了痴恋地看着窗内的花锦, “花姑娘。” 他查过入城登记簿了,也知道了花锦的名字。 花锦,这个名字真好听。 窗子内的花锦,秾丽的眉眼带着一丝冷笑,她将手中谷旗州的舆图从窗子内丢出, “你来得正好,这几个村子的毒,是你们天一谷的人干的吧。” 白惊鸿方才在屋檐上听了几句,他从地上捡起舆图来,上面中了毒的村子都被花锦用朱笔标了出来。 他摇头, “这世上会用毒的不止我们天一谷一家,但这事关苍生,白某愿意与花姑娘一道去这几座村子调查,还我天一谷清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