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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就是，染血的馒头很香吧。”

    他望着黄经理，烟灰从他指尖滚落桌子。

    寂静。

    黄经理打破沉默，挥手强调：“我们做过相应的努力。势态还在控制的范围内，没有彻底爆发，不是吗？这是可控的良性病毒，虽然有一些副作用，但我们相信通过公司的不懈努力，最终能让它变成对人类有益的工具！”

    这番话引得刘嵩一阵狂笑。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前仰后合，眼泪快要飞出来，莫名其妙的笑让黄经理极为不舒服。

    笑够了。

    刘嵩带着和先前黄经理一模一样的笑容，说：“良性？有益工具？你们太有想象力了！黄经理，您知道吗？我听说最近有闹鬼的传闻，派了不少队员去公墓、殡仪馆、太平间这些地方巡查，结果让我很震惊——”

    “原来真的有鬼啊！”刘嵩咧嘴。

    黄经理沉默。

    刘嵩继续说道：“我们的检测工具在每一处闹鬼的地方都发现了狄瑞吉病毒的痕迹。我很奇怪，于是守在一处裸露坟墓，投放了微量的病毒，在那守了足足三天。我亲眼看见，那没了半个脑子的尸体是怎么从坟墓中爬出来，再从身体里钻出来恶鬼。当我见到这一幕，我立刻明白，病毒已经失控了，或者说……”

    “这根本就不是病毒。而是比病毒可怕无数倍的邪恶东西！它能让人获得超能力，也能让死者复生，前者还能用科学解释，后者我宁愿相信地狱大门已经被人为打开，而你们，正是罪魁祸首！”刘嵩一手指着黄经理，愤慨质问。

    “你们口口声声说一切还在控制内。可你觉得我会相信吗？一群短视到只看见赚钱机会的家伙，怎么会有能力去战胜这种可怕物质！埋葬学社这样的敌人，也是你们亲手造就，若没有狄瑞吉病毒，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死亡！！！”

    黄经理清楚刘嵩的愤怒，他权衡利弊，发现矛盾已经到了难以调和的地步。

    他沉吟道：“刘副指挥，您是公司安保系统中的重要元老。我不希望你有这类错误的思想。找到何志东和伤了他的神秘人并通通解决掉，之后，制药厂的生产线有一条从此归你，你想救多少人都可以，这全凭你的心情。”

    刘嵩愣了，他本想借着这个机会撕破脸，却没想到黄经理这么干脆利落给了一个折中的处理办法，让他没办法继续发作。

    他艰难地点头：“我需要具体情报。”

    “10分钟后，董事长会亲自给你去电。”黄经理说道：“公司的人在西港理工大学发现了何志东的痕迹，你可以去那碰碰运气。”

    刘嵩披上衣服，跨步离开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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