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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微微颔首，似懂非懂，道：“老前辈，你这番话我听不太懂，但是又好像能够体会一二，就是那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感觉。”

    “老前辈，那你说，我以后会不会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

    话到此处，夏天又沉思片刻，然后说道：“用科学的方式来解释，我会不会有精神分裂症？”

    “你确定，那一切都是真实的？”

    然而，老道人一句回答却是让夏天神色一怔：“不是真实的？”

    夏天深吸了一口气，脑海里面，突然放电影一样出现了很多记忆的片段。

    甚至连当年夏天在街道上面干死了那几条恶犬的画面，也全都清晰的呈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这一切，好似在梦中出现过，但是，又在夏天的记忆之中显得那般的真实。

    夏天将手轻轻的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揉了几下，道：“这应该是真实的吧，但是在真实与噩梦之中来回交替，时间久了，便再也分不清那到底是真实，还是幻觉。”

    老道人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道：“幻觉，又真又实，又假又虚，时间万物本就是一种气，聚则成型，散则成气，都离不开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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