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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就是一些祈祷神灵的语言。”

    约克翰·琼斯摇了摇头，便将目光看向了悬挂的尸体。

    都是死的...

    那么，求救的人在哪？

    “他们祈祷的神灵叫什么名字？”卡特琳娜又问。

    真是个好奇宝宝...

    “拉姆，在泰坦语中，这个词象征‘母亲’。”约克翰·琼斯回道。

    “母亲？约克翰，为何‘母亲’会被当做神灵祈祷？”

    约克翰·琼斯没有回答，他转头看着卡特琳娜的眼睛，恍惚间，他就像看到了喋喋不休的李箐箐。

    好累呀...

    摇了摇头，约克翰·琼斯叹道：

    “超凡种族并不是胎生的，如血族是通过转化，精灵是由母树结果，而泰坦则是诞生于地心之眼...”

    “那巨龙呢？”卡特琳娜小眼睛充满着新奇，问题连连不断。

    “高位巨龙从星光之中飞出，低位巨龙由高位巨龙赏赐血脉而来，或因为某些意外沐浴或吞噬了龙血，从而成为巨龙一族。”约克翰·琼斯缓声答道。

    “这么说，超凡种族不能生育咯？”卡特琳娜惊讶的张开小嘴。

    “低序列可以，高序列不行。”

    约克翰·琼斯点了点头，又补充道：

    “人类的超凡者也是如此，到了圣级，就永远不可能产生后代了。”

    “啊！为啥！”

    卡特琳娜小嘴张的更大了，约克翰·琼斯觉得，他可以放一个桃子在里面。

    “等级越高，体内蕴含的宇宙法则就越多，这些法则会刻在人体基因里，它会遗传，会分流。”

    瞪了一眼，约克翰·琼斯又道：

    “整体代表稳定，而分开则是混乱。”

    “所以法则本身就拒绝分流，所以它自然不会让高序列超凡者诞生后代。”

    “那神灵为何能把法则赐予我们？而且，神灵为什么要分给我们？”卡特琳娜不解问道。

    “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不能在问咯！”

    约克翰·琼斯翻了翻白眼，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一些疲惫：

    “神灵并非掌控法则，而是本身就是法则。”

    “某种意义上，你可以把神灵看作拥有自我意志的法则，所以它们想分就分咯。”

    “而赐予我们，是经过很多选择的。”

    “符合选择的超凡职业，都与相应神灵法则具有融合性，神灵想赐予就赐予，想收回就能收回，并不会造成混乱和冲突。”

    “但生育的后代不同，如果高位超凡者真的生育了孩子，那这个孩子就天然具有法则性，它就如同弱化版的神灵”

    “在超凡世界，这东西叫‘血脉’，只要一部分特殊物种才会拥有。”

    “而分化出来的‘弱化版神灵’，天然就与主体‘法则神灵’产生对抗性质，而且同样的法则只有一条，所以只要出现两个，就只能活一个。”

    “总体而言，神灵赐予信徒法则，就像海洋分化成支流，最终都会汇聚在大海；而高位超凡者诞生后代，则是把海洋里的水直接搬运建造成人工湖。”

    “约克翰，你越说我越糊涂了，超凡报不是说‘超凡种族’是血脉型超凡职业吗？但按你的说法，似乎这些超凡种族并不具有遗传性呀？为何要归于‘血脉’类？”

    卡特琳娜眉头皱了皱，提完问题，就连忙拽起约克翰·琼斯的手臂摇了摇，一副撒娇模样。

    这也太可爱了吧...

    看着萌萌的大眼睛，约克翰·琼斯高兴回道：

    “因为你把超凡种族的‘遗传’和‘血脉’规划错了。”

    “精灵诞生于母树，所以母树就是统一的胎盘和血脉。同理，泰坦诞生于地心之眼，则地心之眼就是他们的胎盘和血脉。”

    “约克翰！如你这样说，法则分流会造成混乱！所以，最终这些超凡种族数量越来越多，分流越来越多！”

    卡特琳娜突然激动了起来，就好像发现秘密的小女孩一样，双眼闪烁着星光：

    “所以！这就是超凡纪元毁灭的真相对吗？所以各种记载，才会把超凡纪元的毁灭归属于‘他们疯了’！”

    “可以这样说，但还有别的原因。”

    约克翰·琼斯点了点头，盯着卡特琳娜的眼睛思索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说一些秘密。

    过了稍许，约克翰·琼斯又道：

    “法则不会消亡，既为神灵不会消亡。”

    “在法则没有新选择的情况下，死去神灵都会复苏。”

    “而复苏的方式，就隐藏在这些法则基因中。”

    “另外，不止‘血脉’含有法则基因，就算是心灵职业也都拥有法则基因。”

    “当一个序列的超凡等级越高，神灵从法则中苏醒的概率就越大。”

    “所以，每一个超凡者其实都是神灵的复活后手，祂们的赐予并不是免费的。”

    “所以，超凡纪元毁灭的原因，除了本身混乱之外，还有与复苏伟大意志的对抗。”

    卡特琳娜没有回答，而是重复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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