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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能理解她对他的恨。

    就当是他欠了她的。

    等到这件事情结束了，他会全部还给她的。

    秦川的沉默让秦瑜凡更加生气。

    “真不知道是不是莫诗韵给你吃了什么迷药又或者是给你下了什么降头，自从把她接回来之后，你就不太正常！我看你现在这样也是多半受了她的影响！”

    “和她无关。”他不是因为把莫诗韵接回来之后才变得奇怪的。

    是变得奇怪了之后才把莫诗韵接回来的。

    “你还护着她？”

    “我没有护着她，只是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用迁怒她。”

    “别一边摆出一副很宠她的样子来，一边又打着一凌的主意，你这样让我觉得很恶心！”

    “也许吧，你说的也不错。”秦川语气里有几分自我嘲讽的意味。

    现在的他，大概就是瑜凡口中的恶心的模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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