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你说什么?” 听到女人的话,温呈“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女人继续说下去:“那天晚上我脱了自己的衣服和温呈先生的衣服,但是我们之间并没有发生关系。”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都惊了。 “你是说真的?”温呈怔怔地问。 翟昀晟不紧不慢地说:“一凌说过,男人没有所谓的酒后乱性一说,所谓的酒后乱性,从某种意义上是借酒行凶,真正醉成一滩烂泥的男人的海……咳咳,是无法做那种事情的。” 最近被简一凌科普多了,翟昀晟差点也被带跑偏了。 温呈忽然哭了起来。 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居然哭了。 这一刻,他心里面的包袱落了下来。 他这段时间里,都活在自责痛苦懊悔当中,度日如年。 蔡沁月不信这些话:“都知道晟爷有钱有势,我怎么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收了晟爷的钱故意说的谎话呢?她既然能收了别人的钱做出那种龌龊事情来,自然也就能收了钱说这个谎。”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