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鹤兰因依旧闻到一股浓浓的酸味,他连忙起身: “皇上,臣不敢有,禹王多次暗杀臣,臣岂敢再将她卷入危险之地。” 拓跋朔兰在底下叫道:“鹤兰因,你什么意思,本公主过生辰,你在楼上磨磨唧唧的干什么!” 鹤兰因探出身子去:“公主且等等,我这就下来。” 他回身对裴琰道:“皇上,匈奴公主臣惹不起,得赶紧下应酬。您若是想寻云娆来见一面,臣这就下去告诉她。” 裴琰冷道:“不必,朕不会见她。” 五年了,她都不会来找他,定是将他忘了个干净。 早就爱上天高地阔的北境,将他父子二人无情的扔在了皇宫里,不闻不问。 自己凭什么一来北境就要去见她,要不是看在孩子想见自己母亲一面的份儿上,他才不会来北境。 鹤兰因走下了二楼,连连帮江云娆挡了好些酒。鹤兰因侧眸低声道: “你赶紧走吧,这些匈奴男人都是牲口,喝起酒来你比不过的。” 江云娆早就喝醉了,今日不知道是怎的,心心念念的想起了自己的孩子。 她当年离开的时候还说让裴琰给他一个快乐的童年的,孩子才五岁,怎么就当太子了? 他没有母族依靠,将来会不会很辛苦?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