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聂庚午终究还是提了两瓶老酒来找苏乞年,大半瓶酒下肚,聂庚午虎目微红,面色微醺,像是在喃喃自语道:“乞年,你说我有什么用,连手下的一个兵都保不住……” “我的兵在遗迹战场上流血,我连他的家人都护不住……” “狗他娘的军长,老子不干了,去他妈的派系,滚他娘的妥协,这是他妈的要把老子的良心喂狗……乞年你说,我做得对不对?我是不识大体,我是冲动,可他妈的,那是老子一起上过战场的兄弟啊……” 聂庚午说一句喝一口,两瓶两公升装,七十度的老酒几乎全部下肚,大武术家的体魄也挡不住上来的后劲,舌头开始发麻。 “该杀。” 苏乞年平静道,无论是浩瀚星空,还是地球上,一些东西却是相通的,有人明哲保身,有人撞破南墙,被孤立,最后黯然落幕,落得个不识时务,乃至不得善终的下场。 然而,革命需要有人引路,鲜血需要有人挥洒,前贤的血与泪不会白流。 革天命,革己命,革这大世之命! “是啊,该杀啊!” 聂庚午踉跄起身,大着舌头拍了拍苏乞年的肩膀,醉醺醺道:“没事,说出来就好了,这点事,还打……打不垮你兄弟!” 转身走出房间,关上门,聂庚午深吸一口气,整个人顿时冒出腾腾的热气,宛如一口火炉般,大量的酒气如掀开的炉盖一样,一下蒸腾干净,点滴不剩。身为一名打破三次人体极限的大武术家,只要不是自己想,哪怕是纯酒精下肚,也醉不了。 叹一口气,聂庚午眼中浮现坚凝之色,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明天来迎接狂风骤雨。 再看一眼屋外,院子里,自家小子还在站桩,消化晚上的高能量肉食,不知不觉中,儿子已经长这么大了,知道用心练武了,之前没有怎么注意,此时聂庚午看,儿子似乎已经比他高了那么一两公分。 这,就是家。 是啊,自己捍卫的,不只是公道,也是家,自己的团,也是家。 …… 子夜时分。 房间里静坐的苏乞年缓缓睁开双眼。 军属小区外几百米,一处街景公园里,一辆空汽落下,灯火尽敛,静谧无声,在丢下两个身着墨色武袍的中年人后,又重新腾空,消失不见。 “罗大师,你我联手,务求速战速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