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蓦地,有声音响起,聂念年心中一惊,就看到那位苏伯伯缓缓睁开眼,像是煞有介事道。 “谢谢伯伯指点。” 聂念年应一声,不冷不热,然后就转过身走进屋子,留下一道孤傲的背影,他已经可以肯定,这位“苏伯伯”就是一个十足的忽悠,昨天他老子送过去的纤维仿生衣故意不要,这会儿又来装模作样指点他练拳,且不说其根本没睁眼,哪里看得清他练拳,再者,他练的可是武院中一位武术家创演的,名为八步崩拳的极道拳法,那位武术家就是这么教的,怎么可能有错。 接下来的几天,苏乞年没有离开,按照聂庚午的话说,以后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不许再走了。 聂念年却是愈发看这个“苏伯伯”不爽,尤其是最近几天,只要有人和他打招呼,他就一阵牙疼,不过这个似乎暂时没有离开打算的伯伯,吃得倒是不多,甚至有些稀少,喝酒却是一把好手,又一次,他看到自家老子舌头都有些打结了,其还是面不改色。 虚伪,死要面子,大忽悠,再加上一个酒鬼。 这就是聂念年对于这个新认识的“苏伯伯”所有的印象,最初的一点气质分,早就灰飞烟灭。 三天后的中午,聂庚午从外面回来,脸色不太好看,告诉苏乞年,四十多年前,泰州各区县医院的记录,他都查过了,并无能够与他匹配的。 苏乞年并不意外,到了二十三世纪,只要是在医院出生的,必定会留下详尽的记录,不可能伪造身份信息,那是重罪,既然查不到,那就只有几种可能。 “十天,省内掘地三尺,我都给你翻一遍!” 聂庚午拍了拍胸脯保证道,这些年过来,他也曾帮一些故友办过同样的事,大多有所收获,大多也只是看一眼,知道自己从何而来,也就不了了之,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寻不到时日夜难寐,真正找到了,又弃若敝履。 聂庚午也一样,只可惜,他是大多有所收获之外。 …… 这些天,聂念年很烦躁,每天晨练时,那个苏伯伯都像石像一样坐在那里,练时不看,练完又故作高深地指点两句,整个一嘴上宗师,让他不厌其烦。 在其看来,你装也装得有逻辑一点,我闭上眼睛就是天黑,你以为自己是雷达? 市中心,极限武馆,私人演武房。 砰! 聂念年收拳,对面一个年岁相仿的青年大汗淋漓,拳架子散开,踉跄倒退数步,最后一屁股坐倒在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年年,你丫吃药了,这么凶,请对我温柔一点。” 第(2/3)页